第(3/3)页 这案子过去大半年没进展,现在又突然把白亚丰派过来,想也知道肯定是付宇新不希望他再查“上帝之手”案件的遗留问题,才硬生生把他抽调出来,一杆子支到了花桥镇。 说真的,现在我已经知道付宇新是“寄生人”的事情,但还是闹不清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,陈家坞那个在他深层意识里是“家”的墓葬已经彻底暴露也彻底毁灭,他到底还有什么必要对所有与之相关的人和事都那么排斥,想尽办法隐瞒。 除非陈家坞的事件还有另外没有被挖掘出来的枝节,否则,他真的没必要。 我正想得乱,小海突然没头没脑冒出来一句:“那个周红有问题,肯定瞒了什么重要事情没跟我们说。” 我有同感。 白亚丰说:“你们出去那会,我问她关于周长寿的事,她赌咒发誓说她什么都不知道,周长寿什么都没跟他说,病好了以后问她借钱,说越多越好。她当时身上有三千多块,留点回家的路费,剩下的都给他了,问他要银行账号,说到家以后再给他打点,可周长寿又不要,说银行走账不安全什么的,要她回家拿存折再往乾州跑一趟,取现金给他,越多越好。这回周红没有答应,她不愿老往城里跑,周长寿也没为难她,只叫她发誓不把他的情况告诉给任何人听,无论谁问都要一口咬定好些年没见过他了。周红说她当时就觉得不好,觉得他肯定干下违法犯罪的事情被通辑了,当然不敢多问多说。” 白亚丰说他觉得在这件事情上,周红应该没有说谎。 我也觉得周红没有说谎,对着白亚丰的警服警帽,她完全没那胆子。问题的关键不在说不说谎,而是隐瞒。她肯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没有说,应该是和夏东屹有关的事,跟周长寿没什么关系。她在说周长寿的情况时,我看得出她对那个远房表亲没感情,甚至憎恶他给自己带来这么多麻烦,所以既然开了口,就完全没必要再替他隐瞒什么。 正讨论着,手机响起来,是王东升,他那边基本顺利,在黑旅馆把周长寿堵个正着,现在拷在椅子上。 我哈地笑起来,很得意地朝小海瞟了一眼,跟王东升说:“老懒这会正在赶过来的路上,等他到了,把周长寿交给他就行,你该怎么样怎么样,只当不知道有今天这回事。” 王东升在电话那头苦笑一声,说:“苏姑娘啊苏姑娘,你说你这个人,如花的年纪,干点什么不好,非要打打杀杀。” 我再次哈地笑起来,撒个娇卖个萌,说:“王哥你也是帅得掉渣的一枚大叔,闯娱乐圈都绰绰有余,干点什么不好,非要一天到晚跟死人打交道?” 他唉唉唉叹气,不再说废话,只叫我千万保重,万一有什么危险,赶紧的给他打电话一定不能客气。 我应下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