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雨时推诿不成,只得半推半就去了休息室。 闭上眼睛,眼前就是宋词浑身是血躺在酒店床上的样子。 姜雨时哪里睡得着。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近一个小时,都难以入眠。 最后没辙,她又从床上爬起来,给自己裹了件外套。 轻手轻脚起身。 刚走过去没几步,就看见病床旁坐着的男人。 旁边亮着床头灯。 宋词躺在病床上,双目紧闭。 一张脸白得几乎透明。 陆行知坐在床边,双手捧着宋词的手,将她的手抵在额头。 昏暗的光线里,男人眼角有晶莹落下来,浸湿了病床的床单。 高大的身躯,影子映照着墙上,被拉得老长老长。 他在无声落泪。 即便看不清他的眼睛,但姜雨时也能感受到。 他身上弥漫着的那股强烈的心痛与自责。 陆行知微微顿了顿,手背抹了把泪水。 握着宋词无力的手,递到自己的唇边。 湿润的眼睛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,一言不发。 许是先前在过道将他痛骂了一顿。 她心中的怨恨得以宣泄。 没去打扰陆行知,装作没看见,裹紧衣衫转身回了休息室。 - 早上六点,天微微亮。 顾沉舟拎着买好的早餐出现。 病房里,陆行知仍旧坐在宋词床边一动不动。 看这样子,是守了她整整一夜。 见顾沉舟来,他才动了动几乎僵硬的身体。 顾沉舟将早餐放下,把他叫到病房外。 “那个对宋词下手的赵总我让人查了,全名赵永富。 香港一间小有名气的投资公司老总。 仗着姐夫在香港政/坛有一定影响力,坏事没少干。” “不管他背靠谁,都得死!”陆行知面容憔悴,眼神却是坚定,“谁要敢做他靠山,要保他。 我就连人带山一起推平。” “行,你既然决定了就去做,有需要就说一声。” 陆行知应了声嗯,问:“他现在关在海东派出所?” “对,按照程序,检方会提起诉讼。” “打官司撑死了就是蹲几年大牢,这样太便宜他了。” “你想怎么做?” “十倍奉还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