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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能不能站稳脚跟还很难说。

    程采薇自知，这个条件对于楚科来说，足够诱人。

    但，楚科的反应，似乎不在程采薇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冷冷笑了一声，“合作可以，但要摆平她，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意思就是，要我出手动她，免谈。”

    “楚氏汽车在华国才刚起步，你就不想跟程氏长期合作站稳脚跟？”

    “想啊，所以我说了嘛，可以合作，换个条件就成。

    要不，我肉偿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程采薇几乎一瞬间就能联想到，此刻的楚科是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必定是挑着眉，一脸阴鹜诡异的笑。

    楚科在她心目中，一直都是个神经病。

    说话像疯子，做起事来更像。

    没听见程采薇回答，楚科笑得更加明显，“怎么？以前伺候你伺候得不爽？

    我记得你挺满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疯子！”程采薇咬着牙挤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嗯对，我可不就是个疯子。”楚科的声音逐渐冷下来，“所以我这个疯子得提醒你一句。

    姜雨时现在归我罩。

    你要动她，得问问我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，程采薇大脑明显被震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什么归他罩？

    他们......认识？

    还没等程采薇反应过来，楚科直接笑着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直到晚风吹得程采薇穿着裙子的下肢几乎要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她才给楚科刚刚的反应找出一个尚算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楚科是个精神病，他做事本来就没有章法可循。

    权当做，是这个疯子又在犯病了。

    眼下她没那么多闲情逸致考虑楚科的问题。

    当务之急，是解决姜雨时。

    想着，她捏着手机快速离开卧室，去了隔壁程晓晓的房间。

    【作者题外话】：楚科小变态快上线了。

    另外，可爱的奶奶要给孙女找个小奶狗咯~

    顾狗知道估计又要气死了~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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