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喜鹊眼圈红红的,却不敢动,只看着鲁氏。 “还不快滚!”鲁氏心烦,狠瞪了她一眼。 喜鹊这才连滚带爬的退下,周妈妈一挥手,屋里伺候的全部退出。 “夫人,您消消气,这大清早的犯不着为那小蹄子闹心。”周妈妈赔笑劝道。 鲁氏冷笑:“只怕闹心的在后头。” 周妈妈:“……” “说罢,那张婆子是怎么说的?”鲁氏捏着玉梳子轻轻的篦着自己的发,强作镇定的问。 想起昨晚的酒席,周妈妈叹了一口气,这事想瞒也瞒不住,头上终归是绿了。 “昨夜老奴就安排了一桌好吃的酒菜,灌了那张婆子好几盅黄汤,她倒是坦白了。大同那边,老爷在六月时上罗知府家参宴时,走的时候,接回了一个女子,姓白,听说是罗夫人的远房表妹。” 啪。 鲁氏手上的玉梳掉落在地,断成两段。 她怔怔的看着断掉的玉梳,眼泪毫无征兆的滚落下来。 周妈妈惊呼出声,忙跪在地上去捡,道:“夫人,这梳子,可如何是好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