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身为父亲,他对夏御玄的情感很矛盾,若是为私,他希望御玄也能像那些心性不坏的纨绔子弟那般,手中拿着鸟儿闯荡京城,享受这人间的欢乐。 于公,他是未来储君,当担任其整个大辰的未来,当努力读书,学习帝王之术。 后者,夏御玄做的十分好,甚至没有他,也能撑起大辰。 正因如此,夏璟年心中有些难受,他微眯着眼叹口气。 夏御玄敏锐察觉他的情绪, 搂住夏璟年脖颈的手紧了紧,突道:“爹爹,玄儿不累的,玄儿希望自己能多学些,能保护好您和娘亲还有妹妹。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” 夏璟年惊讶于他能说出这番话,欣慰不已道好。 “娘亲,哥哥他真的好辛苦。”夏念钰悄声道。 季蔷鼻子一酸,她重重点头:“所以我们要做玄儿最好的后盾,疼他爱他护着他。” 夏御玄听闻朝季蔷绽放笑颜,他真的一点都不累,因为他有世上最好的至亲。 京城一入冬,夏璟年便拨款慰问百姓,年前因蝗灾没有得到多少粮食的百姓,都被朝廷发放补助了五两银子。 日子稍微贫苦的村中人,都被府衙人挨家挨户去了解状况,适当的帮助,不会让他们落入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地。 如此一来,大辰的这个冬季是过的极为舒坦。 周遭的燕国,却是迎来一场大灾。 燕国近来也迎来初雪,风中夹着冰雪,砸在人脸上,又凉又痛。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,城墙底下灾民横生,早先的怨言已被饥饿和寒冷所替代。冻死的婴孩不计少数,妇孺本弱,难以堪任,大丈夫不作为,更令境地一塌涂地。 节度使马车驶过,车轱辘只留下痕迹,坐里边的人压根没想往外看一眼。 六旬老头手中抱着刚满月的婴孩,满是沟壑的沧桑脸闪过丝愤恨,他往地下啐了口,骂骂咧咧:“去他娘的狗官。” 宫殿。 君王高坐于上,满脸都是愤恨:“城中灾民一日比一日多,本王身为一国之王,实在惭愧。尔等,就无半点解决法子?” 丞相等人纷纷跪地,节度使进内殿, 风尘仆仆:“王上,臣有事禀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