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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有些意犹未尽时，对面忽然递过来一张纸巾。

    元瑶顺着那纸巾抬眸。

    裴然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时，微微笑道，“擦擦汗。”

    元瑶弯起眼睛笑了一下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她接过纸巾。

    厉行黑着脸道，“这里的纸巾太粗糙了，待会儿我带你去旁边的超市买些质量好点的。”

    元瑶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和吃了火药一样，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，“没关系，只是擦擦汗，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厉行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一直和顾笙笙一起安静看戏的庄致这时颇为玩味地笑了声，“厉总，道阻且长啊。”

    厉行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等到所有人都吃完米线以后，店主忽然又送了一盘鲜饼过来，热情道，“刚烤出来的鲜饼，你们都尝尝。”

    姜栩惊叹了一声，“哇，好香！是送我们的吗？”

    店主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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