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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志远原本以为欧阳禹水要对自己说些什么，比如说是和以后的工作相关的东西，没想到是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。

    陈志远这时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，仿佛没听见一般，径直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
    灰衣，特别的。

    这是从欧阳禹水口中说出来的，虽然并不是那么完整的消息，陈志远猜测可能是和南山门的契约有关，所以欧阳禹水不能直接说出口，不过这份消息依然引起了陈志远的注意。

    南山门的灰衣人陈志远说见过的，或者说当它还叫阴山的时候，陈志远可不止一次的见过那些穿灰袍的人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有什么地方特别吗？陈志远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这些灰袍人的印象，发现自己并不能从记忆里回想起什么有用的东西来。

    在南山城居住的这一年时间里，确实，陈志远几乎都没见过南山门有什么穿着灰袍的人出入，整个南山城也没有穿灰袍的，除了城主府，而南山门的人更多的穿着是一身的黑衣，或者是青衣。

    难道是那些灰袍的地位比较特殊吗？毕竟陈志远的记忆里，这些灰衣好像不是在执行什么任务，就是在参与什么行动，大概是他们的身份比较特别，只有要发生什么大事的时候才能见到他们吧。

    想不通的就先不想，虽然不大清楚欧阳禹水为什么会特地提醒自己这么一句，但是陈志远觉得，与其自己现在毫无根据的猜测，还不如到时候自然会知晓原因。

    现在的话，陈志远觉得自己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好，毕竟难得的空闲，陈志远也决定给自己放个假，偷偷懒。

    一碟花生，二两小酒，陈志远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喜欢上去酒楼里听戏了。

    在以前的时候，陈志远觉得那些来酒楼里听戏的人都是有钱的闲人，直到自己也习惯上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酒楼听戏，才渐渐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。

    来听戏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没钱的穷人，有钱的仅仅只是包厢里的那几个而已，大部分的都是一些想他这样，只要了一碗水就能在这里听上一个晚上的。

    酒楼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，也是一个消息传递和扩散的地方，戏台上的人在用力地表演，而台下又有多少人是真的在听的呢？或者听的是台上的戏，还是台下的戏？

    陈志远不知道，不过陈志远自己也是这个样子，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听着台上的戏，但是借着灵敏的听力，台下的人说的话，只要陈志远想听，差不多都能听得见。

    这不，陈志远就听到了一条特别的消息，灰衣不是人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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