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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风听到这话，问道：“那，那他还能继续给王爷当暗卫么？”

    苏浅浅犹豫了一下，然后摇摇头：“他的内力没办法恢复到原来那样了。”

    当暗卫，必须得跟原来那样的身手一样才行。

    但其实，她是没敢跟凌砚说的太清楚，想来他自己心里其实也有数。

    凌砚现在的情况，不仅当不了暗卫，怕是就跟凌风他们一样都不行。

    她刚才说什么元气大伤，内力受损，很难恢复，都算是比较委婉了。

    而凌砚实际情况就是，他的这一身好本领，算是……废了。

    能及时收手保住这条命就算不错了。

    凌宇则说道：“没事儿，凌砚，回头你就跟我们一样，正大光明地跟在王爷身边，保护王爷，也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凌风点点头，附和道：“就是，到时候我们还能一起出入，比你一个人藏在暗处要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凌砚眸光黯淡无光，就像苏浅浅想的那样，他自己心里很清楚，他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。

    他刚才就偷偷试过了，他没办法凝聚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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