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封四月抵住唇,掩下满嘴芬芳。“王爷多虑了,臣是在心中附和王爷,知道王爷如此疼爱小辈,公私分明,心中欢喜罢了。” 一旁的君砚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他知道封四月十个会拍马屁的,却不知对方对谁都拍得起来。 自己一开始似乎也被拍过马屁吧,似乎还有些飘飘然来着。 君沣阳听到她这话不由愣了一下,下意识喝了口茶掩饰那惊讶。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 事出反常必有诈,他马上又恢复那从容,“封大人谬赞了,您也是不遑多让。” “王爷说的哪儿的话?我们今日前来,可是来对王爷投诚的。”封四月直接进入正题。 要么再按照之前那么商业互吹下去,只怕天都黑了对方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 她这一下甩出王炸,把君沣阳弄得有些不知所措。 “投诚?”君沣阳念了念,随后笑道:“本王不明白封大人的意思,大家都是为陛下办事,何来对本王投诚一说呢?” 就算不是在别人面前,他那做戏做全套的贯彻主义是不会让自己在二人面前多说什么。 哪怕双方知根知底,他也会演好自己的角色。 一直君砚寒起身,恭敬地道:“皇叔,如今这儿只有咱们,咱们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 “如今朝中能用人不多,大皇兄方才回京,不喜政事便无参政封号,三皇兄看似精明,却是个受女人之困的糊涂蛋。而我……母亲既是外邦,便是做不到那一步去。唯有皇叔,聪慧恪守,一心为政,便是皇叔最得势了。” 君砚寒说着,看了眼君沣阳的表情,眼见对方似乎听进去一般勾勾唇角,他便接着道:“良禽择木而息,我们思来想去,受皇叔大度之感动,便是来投靠皇叔的。若能为皇叔之用,我与封大人也心中欢喜,之前得罪之处……便也能稍安一些。” 既是赔罪,又是佩服对方的聪明才智,明捧暗颂,那君沣阳听得有些飘飘然。 人都喜欢听好话,他自然也是。 但是他信不信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 封四月附和说:“若是我等合作,那王爷立储的机会不就更大了吗?” 闻言君沣阳顿了顿,似笑非笑地扫过二人面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