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是,如果自己再如往常,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毒药藏匿之处。 她看向君砚寒,眼中带了几分质疑。 君砚寒匆匆对上一眼,思及梁若久的话,眸中多了几分探究。“师兄,你是不是做了……不好的事?” 至于是什么,只有他们二人只有。 “师兄?”梁若久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。他看了眼窗外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 不一会儿,他才道:“已经被认定是坏人的人,是不会做好事的。” 话境不深,却也不浅。 君砚寒眸色渐深,想要再说什么却听梁若久抬手,对着外头的人说:“送客,我累了。” 就这样,君砚寒同封四月被请了出来。 想着梁若久的话中有话,封四月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。 若是对方因为妒忌而家伙君砚寒呢? 梁若久会吗? 车马回到了义临居,一路上君砚寒依旧一言不发,整个人沉默得不像话。 封四月思及对方今日已经遭受太多冷遇,换做常人肯定是接受不了的。如今只怕是一只憋在心里,独自疗伤。 “额……殿下,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想见的人没有?”她试探着问。 君砚寒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 封四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心底有些不安。斟酌了一番,又道:“你不必嫌麻烦,我们义临居还是挺人道的。” 今天她都陪着他跑了大半天了,也不在乎这最后几趟。 反正从今以后,就只能是别人来看他了。 想想,竟有几分可怜。 君砚寒却退后几步,摇了摇头。“本王已经没有想见的人了。” 他已经知道了结局,没必要自寻伤口。 封四月被这一时间的气氛所笼罩,竟有些说不出话来,四目相对徒留遗憾,心中似乎有一种想要再相信他一次的冲动。 只是,她的啵啵已经死了。 “那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