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阳曰:“遣使命沈静水带文书地图,户口账本。速来金陵请罪,若违令不至,行军未迟,诸将意下如何?” 诸将无异,正阳复曰:“劳四弟代吾行之。” 徐美祖曰:“诺。” 遂徐美祖写一封书信,遣使南平关。 风烟声色云飘荡,寒树落鸦夜啼鸟。 雁飞疏条天日暗,晨梦苦断蜡成灰。 南平关,总兵沈温秀,自闻唐兵来金陵交战,日夜惊惶不安,多出探马,听取战事。 聚左右,问曰:“大唐元帅正阳与燕王交战,不知战事如何,可有战报?” 副将徐兰曰:“两军不出,未有新战事也。” 其子沈玉曰:“传闻唐军元帅,乃一介草莽野夫,虽有些蛮力,必不暗军旅,况金陵乃铁城也,正阳必不能破,败于燕王之手,父亲莫忧之。” 沈温秀以为然,把玩玉器而待。 一日探马来报,曰:“唐兵已取金陵,燕王战死城内也。” 沈温秀闻燕王战死,手中佛珠断去,金珠掉落各处,惊惶失措,身体摇晃,顷刻方站稳,曰:“实情乎?” 探兵曰:“小人岂敢诓老爷也。” 沈温秀面如白纸,前额冷汗直流,一声叹气,走入内室,沈玉呆立厅中。 沈闻秀至书房,手握瓷器抚摸顷刻,放回原处,又拿起另一件宝器,玉马把玩顷刻,放回书案,又围案而走,绕行一圈,止步停止,玉马藏入袖中,复拿青花瓷搂入怀里,看顾另一件而叹气,此名为书房,实乃藏宝室,宝贝无数。 夫人白氏,饰白罗裙走入,观沈温秀,曰:“老爷今日何故,面显惊惶之色,搂抱玉器,瓷瓶,显小儿之态也。” 沈温秀曰:“夫人危矣,燕王战死,唐军已夺了,金陵城。吾思不久便来,取我南平关,掠吾宝贝。 我沈氏几代,坐守此关,眼下宗庙不保,如何是好?” 白氏曰:“老爷莫过担忧,观唐兵之意,再思对策未迟也。” 白氏安抚沈温秀,为言数句,侍馆来报,唐军遣使来见。 沈温秀同夫人,正厅见之。 唐使举书,曰:“吾奉大唐元帅之令,送书也,细事尽含书中。” 沈温秀曰:“唐军来乎?” 唐使曰:“未也。” 沈温秀闻唐军未至,心少安。侍官取书奉上。 沈温秀,白氏观之。 书曰: 唐兵军师徐美祖,支书南平关总兵沈温秀,吾军已取金陵,汝独关,岂能存也。 智者明辨事理,顺势为之。败亡者,逆时妄为,自取灭亡之道。 兵戈之事,非善也,百姓流离,玉石俱焚,宗庙不保,宝器玉帛,沈总兵不能居之。 书至速带文书地图,户口账本,来金陵请罪,慎之。 白氏曰:“唐使且回馆候之。” 唐使回馆驿。 沈温秀谓夫人曰:“夫人,夺吾宝贝也何如?” 白氏低头思片刻,伸手握沈温秀之手,安其心曰:“愚妻有一计,可保宗庙,亦使唐军有来无回,又夺回金陵、尊老爷坐南唐之主。” 沈温秀曰:“夫人之言差矣,燕王何等人物,亦死唐帅之手,况夫人一介女流,能敌百万唐兵乎?两国战事,不同佳阁戏语耳。” 白氏偎沈温秀之耳,密语言之。 白氏曰:“待唐军元帅至,这样、那样,如此、如此,何愁大事不成。” 沈温秀曰:“夫人须小心行之也” 白氏复招唐氏曰:“回报唐军元帅,欲取南平关,亲身来南平关议之,速去。” 遂唐使归金陵复命。 白玉殿,正阳聚诸将议事,诸将排列两侧而立。正阳曰:“信使复令,南平关总兵沈温秀不降,吾欲遣将夺关,诸兄弟有何异见也。” 徐美祖曰:“元帅之言有理,南平关一小关,不益大军征之,遣两员大将,十万精兵,足可取也。” 正阳重伤未愈,谓徐美祖曰:“四弟代吾前往何如?” 徐美祖曰:“小弟愿往。” 正阳令曰:“五弟、六弟,赵鹏随四弟,领兵十万,取南平关!” 程虎、张桓楚、赵鹏上前行礼,曰:“小将领命。” 徐美祖复曰:“小弟借元帅,杏黄旗用之,可使阳平关,不战而屈人之兵,南平关士卒闻元帅至,必胆破不能战也。” 正阳然之。遂徐美祖摇帅旗,大举声张,使兵卒传言,正阳亲征阳平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