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他大概率会冻死在路边。 荆山没必要这样吃她豆腐啊? 他这腰……真是有点残啊。 可转念再一想。 娄燕很是过意不去。 他感觉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。 然后疼晕过去。 平时看不算太长的这条炮局胡同,怎么变得这么长了? 娄燕看出来了,荆山很冷,便挂上档,准备开车。 完全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的感觉。 扶着墙往前勉力的挪了十几米。 但被零下15度的寒风狂吹。 荆山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,把腰扭断。 把车右转开进北新桥三条,彻底离开他视线范围了。 荆山要想摸二饼,直接上牌桌摸不就好了。 冻得哆哆嗦嗦的,在寒风中缓了缓。 小心翼翼的试着扭扭腰。 荆山摇摇手讲:“不用了,我家还得走一段呢。我坐半天了,正好溜达一下。你赶紧上车吧,外面怪冷的,你别冻病了,明天还得上班呢。” 得找人帮忙搀着他。 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他这老腰,疼的厉害。 荆山想摸什么牌就摸什么牌,随便他摸。 便找了处路灯照不到的昏暗处,把车靠边停下了。 所以要目送娄燕先走,他再走。 “您家在哪?我扶您回去吧?” 扶着墙,往胡同深处看去。 那一瞬间。 他现在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他长歪的腰椎整个扭断。 警觉的朝四周围看了一圈。 还是疼的厉害,又酸又痛的那种疼,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。 那画面想想就刺激。 这段路他自己肯定是走不了了。 他嘴唇都快被冻紫了。 荆山冻的哆哆嗦嗦的摆摆手,无奈的催着:“我知道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。 娄燕这才痛痛快快的把“囚”了她一晚上的水大衣给脱了。 就像中世纪欧洲那种反人性的女性束身带。 荆山郁闷的一个头两个大。 到柏林胡同他还得再走一百来米才到家。 荆山倔强的给娄燕推上了车,没让娄燕送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