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此人却口衔天宪,出言必践,倒比盛京那些言而无信的公子哥强得多,大家听到这里,都准备看好戏。 “阿姐,在家你总要我遵守三从四德,我对你言听计从,但却不敢萧规曹随,我若有男子信物,更不敢随意送人,那是他眷眷之情!如今小妹对王爷一见倾心,古人云嘤其鸣矣求其友声,既喜自该直抒胸臆冲口而出,这何尝不是女儿家真性情,如那抠抠搜搜鬼鬼祟祟,却不可取,姐姐时时刻刻提醒阿瑶顾及礼义廉耻,试问今日阿瑶做错了什么呢?” 这是此刻为止,苏玉瑶说出的最长的一段话,掷地作金石声。 有人已随声附和,“是啊,那些鼠窃狗偷之人才鬼鬼祟祟,既是男子送的礼,又稀里糊涂送给其余人,让妹妹招灾惹祸,你这做姐姐的难不成想要坐山观虎斗吗?” 有人更是出言不逊,“今日,那武媛媛几次三番欺负苏二小姐,大小姐却几次三番要二小姐赔礼道歉,大小姐可真是知书识礼呢。” “如今,”另一人也提高了声音开始批驳,“她有喜欢的男子,直言不讳去表白,此乃少女心性,纯洁且一干二净,难不成做姐姐的非要教育的妹妹和自己一样,玩儿那琴挑文君,桑间濮上、红拂女夜奔的事才罢休吗?” 看似苏玉瑶不争不抢,实则从一开始就在布局。 如今舆论已成,大家都看出苏玉琳小肚鸡肠,斗筲之器。 “我不过告诫她不可随意招惹皇亲国戚罢了,她说喜欢未必不是心血来潮。”苏玉琳有点自乱阵脚。 苏玉瑶明明没多说什么,但诸位心头的烈焰却燃了起来,无不指摘她。 “阿瑶已成年,自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,还请王爷笑纳。” 尽管顾玄知迟疑着,但苏玉瑶并未因此而鸣金收兵。 苏玉琳急忙走向了苏玉瑶,“今日是皇族的宴会,你便心有所属也该改日再聊,跟何况这朱陈之好哪里是三言两语就成的。” 苏玉琳盈盈秋水看向顾玄知,倒希望顾玄知对自己另眼相看。 平日里,无论出席什么宴会,她习惯了哗众取宠。 至于阿瑶,从来是陪衬的底色,甚至是凸显她的比照,她羞辱过她,为难过她,算计甚甚至将苏玉瑶当做挡箭牌,但很显然今日这臭丫头已不可同日而语。 “看来更为咄咄逼人的则是苏大小姐了,也不知在家,苏二小姐受了几多委屈和调教,本王想要问一句,她一个有血有肉之人,难不成要沦为你的傀儡,你才满意?” 在社交场合,苏玉琳向来游刃有余。 更何况,今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过的。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家族体面云云,却哪里知道居然成了被抨击的对象,被群嘲和诟病之人,就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怎么就沦为了众矢之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