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世昌站在一旁,脸色铁青,看不出喜怒。 “都说说吧。” 老太君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千钧之力。 话音刚落,几个被带上来的下人便如同炒豆子一般,哭天抢地地开始悔过。 “奴才该死!是吕夫人指使奴才在二小姐的汤药里动手脚,害得二小姐缠绵病榻数月!” 一个形容猥琐的厨房婆子磕头如捣蒜。 “吕夫人还让奴婢去偷大少爷的贴身衣物,说是要做什么法事!” 一个曾经在萧景行院中伺候过的丫鬟哭诉道。 更有甚者,指证吕氏毒害不受宠的妾室,苛待庶出子女,甚至在府中行诅咒之术。 一桩桩,一件件,证据确凿,令人发指。 吕氏听得脸色煞白,浑身发抖。 “你们……你们胡说!都是诬陷!侯爷,老太君,你们要相信我!” 她尖声叫嚷,试图辩解。 就在此时,一个管事捧着一本略显陈旧的册子,快步上前。 “启禀老太君,侯爷,这是在花嬷嬷生前所住的偏院床板夹层中找到的。” 花嬷嬷是吕氏曾经最信任的心腹,后来却不明不白地死了。 萧世昌接过账簿,一页页翻看。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 那账簿上,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记录着吕氏多年来贪墨侯府财物的款项,勾结外戚输送利益的明细,甚至还有她与一个名为张真人的道士合谋,施展厌胜之术的详细支出与日期。 其中一笔,赫然指向了萧景行! “你还有何话可说!” 萧世昌猛地将账簿砸在吕氏面前,声音如同淬了冰。 吕氏看着散落在地的账簿,上面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。 她彻底瘫软在地。 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是花嬷嬷!是她背着我做的!” 她语无伦次地辩解,却显得那样苍白无力。 萧世昌不再看她一眼,声音冷硬如铁。 “吕氏德行败坏,秽乱后宅,即刻起,废除其靖远侯府主母之位,打入冷梅坞,终身监禁,非死不得出!” “不!” 吕氏发出凄厉的尖叫,如同疯妇一般扑上来想要抓住萧世昌的衣角,却被几个早有准备的粗壮婆子死死按住,堵住了嘴拖了下去。 她的咒骂声渐渐远去,最终消失在众人耳中。 消息很快传到了吕太尉府,吕太尉勃然大怒,当即派了心腹前来侯府施压,言语间颇多威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