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既然这么做了,易念就要领情。 看着连景山喝了水,吃了药。 易念突然说:“连队,你刚才洗头了?” 沈听风也是厉害了,这种情况怎么给他洗头的。 连景山解释说:“也没洗,用湿毛巾擦了一下,头发上有点脏。” 昨天晚上在常年无人的楼顶趴了那么久,能不脏吗? 易念说:“连队,你稍微等一下睡。” 表哥太不靠谱了。 用湿毛巾擦头发没什么,但房间里开着空调呢,连景山的头发现在还有点湿,那空调冷风一吹,可别再着凉了。 现在正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,昨晚还低烧呢。 易念去拿了电吹风过来。 “连队,我帮你把头发吹干,你头发短,很快就好。” 调到中档的暖风,易念让连景山闭了眼,将手稍微挡在眼前,给他吹起了头发。 连景山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好,但闭着眼睛,一会儿竟然睡着了。 易念迟疑了一下,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。 嗯,已经干了。 刚才微湿头发接触的枕头表面也有些湿了。 她从橱柜里拿了个新的出来,轻手轻脚给换上了。 然后站在床边看了看。 掏出手机,拍了张照。 这可不是趁人之危。 是连景山曾经同意的。 他说了,自己想什么时候拍,就什么时候拍。想摆什么姿势拍,就摆什么姿势拍。 战损美也是一种美。 硬汉虚弱,美的惊心动魄。 可怜连景山毫无知觉。 易念蹑手蹑脚出了房间。 先是顺手关上了门,想了想,又将门打开。 “表哥。”易念轻声说:“你快去休息吧,你这身上也有伤呢。明天早饭我点外卖,不用起来。” “那你呢?” “我今晚有些不放心。”易念说:“我在客厅沙发上睡,把连队房间门开着。万一他喊,也能听见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