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外面的宾客吃完喜酒散的也都差不多了,苏父和苏母两个人站在门外送走最后一批宾客。 脸色喝的通红,一身的酒气,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的。 大哥和三哥也都喝大了,烂醉如泥的被搀扶回床上。 全家也就苏母,大嫂还有霍枭寒是清醒的。 两个人看着新姑爷拎了两壶铁皮暖瓶进屋,还抱着两个灌满了热水的输液管。 才新婚没多久的大嫂是一脸的羡慕,“娘,北平来的军官真是疼人,还给婉妹子打洗脚水。” “以后婉妹子在北平,肯定有享不尽的福。” 她那会儿结婚的时候,其实也是苏青木端来的热水,拿的热毛巾,但毕竟她是新媳妇第一天进门。 但是婉妹子就不一样了,她是在自个儿家出嫁的,对象又是那么大的一个军官,听说家里都有保姆的。 苏母也是一脸的欣慰,高兴,边往灶膛里扔着柴火,一边眼眶却是红红的,“霍旅长生的那么壮,又高,军人体力好,拎了两壶暖瓶进去,婉妹子今晚怕是要遭不少罪了。” “从小到大我都舍不得动婉妹子一根手指头,婉妹子最怕疼了,就希望霍旅长能有个轻重,别让婉妹子……” “唉,我今儿忙一天了,要不我进去跟婉妹子说会儿话,要是婉妹子嫌弃霍旅长没轻没重的,把霍旅长赶下床怎么办?” 苏母这又开始担心起来了,这件事婉妹子还真的能做出来。 “娘,这会儿门都锁上了,而且婉妹子这次回来,不是变了很多,在新姑爷面前可温柔了,那天家里亲戚全都看见了,新姑爷说什么,就是什么,顺从的很。” 大嫂则是赶忙拉住苏母。 “你说的也是,人家小霍毕竟是个旅长,管着底下好几千号兵,对婉妹子也是真心实意的。” “你就睡隔壁屋,听着点儿,要是有什么不对的,赶紧把老大喊起来,去劝劝,今天是新婚夜,不能由着婉妹子的性子来。” “再疼也得忍着。” 苏母说的大嫂脸蛋红红的,低声的应了一声,“欸……” 男人确实头一回儿没轻没重的,那吃苦的就是女人。 她新婚夜也是没少遭罪,就觉得那事儿,太折磨人了,也让她害怕。 但好在苏青木也知道心疼人,半个月也就熟悉了。 至于霍旅长,昨天中午瞧见他在院子后面脱了外套,撸起衣袖洗头发,健壮结实的手臂上,肌肉鼓胀,线条饱满紧致,血管青筋若隐若现。 一看就有劲儿的很,最主要的是还使不完,耐力又长久。 今晚上怕是小姑子是真的别想睡个安稳觉了。 霍旅长都快二十七岁的人了,血气方刚,在军队里又鲜少见到女人,就跟山里饿久了的狼一样,还不知道会怎么逮着漂亮的小姑子开荒垦地呢。 大嫂越想越觉得臊得慌,打着一盆热水就赶紧回屋伺候自家男人洗脸擦脚了。 零碎雪花坠落,落地化成水,刺骨的寒意,让大嫂将痰盂放在角落之后,也赶忙吸着气,搓着冰冷的手,掀开棉被进了被窝,然后吹熄煤油灯,就打算睡觉了。 除了雪花和风声外,整个苏家都是静悄悄的。 就是隔壁小姑子的房间也是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儿动静。 大嫂还想着,是不是霍旅长酒劲上来了,两个人已经睡下了。 第(1/3)页